一个半小时后,彭予成与两名身着粗布,腰上别着枪的年轻男子赶到了这里。
“人呢?”彭予成问亲兵。
“这,沈小姐就是那么说的,难道这里有倭军来了?”亲兵没见着人,吓得脸色惨白。
“不可能。”腰上别枪的男子道:“我们与荣大少的军队合围,除了少数逃跑的,这个方向应该没有倭军。”
彭予成看着只有树木的林子,再看着悬崖下的河流,心里往下沉。
“沈姑娘会不会已经跳下去了?”
“不会的,”彭予成一口否定:“清儿不会这般轻易放弃自已。”视线落在不远处那片荆棘堆里。
彭予成一步步走过去,伸出微颤的手,拨开放在上面的树干,看见了露出的护士围裙,脸上大喜,将荆棘全部扒开,便见清儿正安稳地睡在地上,双手双脚都被荆棘扎出了血来,她像是未觉,睡得深沉。
“清儿。”彭予成赶紧抱起她。
沈鉴清这一觉睡得毫无知觉,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,她都没有醒来。
当她再次醒来,发现自已睡在一间干净的土墙房里。
“沈姑娘醒了?”一名身穿粗布的妇人进来,见到醒来的沈鉴清高兴地朝外喊道:“小豆子,快去叫彭老师来,说沈姑娘醒了。”
“这位大嫂,这儿是哪里?”沈鉴清看着门口斜射进来的夕阳,这是第二天了吗?是彭予成带她来的?
“这里叫山凹村,他们都叫我牛大嫂。沈姑娘,你可是睡了一天一夜呢,饿了吧,给你熬了粥油,温温的刚好。”牛大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皮肤又白的姑娘,将粥油端过去后盯着猛瞧。
喝个粥还这么文雅,不像她一口就喝光了。
沈鉴清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,将空碗递过去:“多谢。”
此时,彭予成跑了进来,跑得太快还喘着气。
见到穿着粗布汗衫的彭予成,沈鉴清愣了下,以往不是军装便是西装,或者说是《云裳》杂志上最为流行的那些衣服,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着粗布汗衫,没有了战场上的冷硬严酷,也不是少帅时的英俊风流,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亲近人一些。
见两人都深情地望着彼此,牛大嫂偷偷一笑,走了出去,留下空间给这对小情侣。
“仗打赢了吗?”这是沈鉴清最为关心的。
“打赢了。砚行哥攻下了柳州,我们再休息上两天就回新江城去。”彭予成坐到床边,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牛大嫂为她净身时说她身上有很多的新旧伤口,就连脚上都是血泡。
她一个从未吃过苦的姑娘,这些天竟是一声不吭。
“我身体没事,我们现在就回新江城去。”沈鉴清是归家心切啊,她想见弟弟,想见珠儿二叔他们,
“怎么没事?”彭予成搂起她的袖子,白皙光洁的肌肤上都是淤青与被刺伤的血口,“你的体力也需要恢复。”
“砚行他现在在哪里?”
“他在柳州整顿。”
“回到新江城时,我们去柳州一趟吧,也顺路。”
“新江城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柳州不去了。”他短时间内不会让清儿和砚行哥见面,就算俩人已经没有什么关系,他心里也不痛快,清儿看砚行哥的眼神亲昵的很,一点也不清白。
自彭予成进来,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,这双星眸平常看起来深沉漂亮,但每每看她时就会有极强的占有欲,此刻亦是,沈鉴清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眼前人心里所想,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道:“你忙的话你先回新江城,我一个人去。”
“不行。以后你要时刻在我身边,哪都不许去。”
又来了,沈鉴清瞪着他:“我和砚行还是名义上的夫妻。这层关系不会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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