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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夜的心中满是疑虑,他的武功虽不奇,但是内力深厚,他的内功路数怎么那么熟悉,这不是西门的独门内功吗?他和爹有什么关系,爹怎么会将武功传授给他。
“主人?”
“哪有什么江湖排名,看他的武功应该是在风使者之上了吧。”
“比风大哥还厉害啊,那是真的厉害了!”
西夜浅笑了一下:“对于你来说,谁不厉害,我的其他三行者都是真材实料,你呢只是冒名而已。”
那些士兵看围攻窅尚溪此计根本行不通,便从窅尚钦下手,西夜突然出现弹开了那人的剑。
桑青歌还未反应过来,对着旁边刚要开口讲话,只发现西夜已不在身旁:“主人,你不是说看看热闹就好了吗?”青歌跑到西夜身边。
“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出来了!”看着砍来的剑,西夜惊恐地四处逃窜,青歌拔出剑,将那人砍伤,心中十分纳闷,主人这又是闹哪出啊,看来自己要扮演一个保卫他的角色了。
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,窅尚溪走到桑青歌面前:“多谢女侠拔剑相助!”
“前辈客气了,举手之劳罢了!”青歌走到西夜面前刚要开口。西夜便堵住了她的话:“雨儿你真是好厉害!”
“敢问这位是?”窅尚溪看着西夜,觉得他眉宇之间有一种熟识的感觉。
“在下秦月!”
“刚才幸亏秦兄弟及时现身,老夫才免遭毒手,你是我们窅家的大恩人!”窅尚钦作揖道。
西夜急忙扶起窅尚钦:“窅相国,我也是误打误撞而已,如此大礼在下实在不敢当。”
“此处不是说话之地,我们还是先走吧!”
来到了窅尚溪的竹屋中。
“溪弟,之后你做何打算?”窅尚钦心中那口气很难咽下。
“大哥,不能因为我们窅家一门的兴衰,就让全国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中!”
“你这是愚忠,他车离笑何德何能,当初不是我拥立他,他怎么登上大位!”
“大哥,你怎么还是这般意气用事,窅家不能没落,但是不能选反车离笑这条路,相反的我们要辅助他,让他离不开我们窅家。”
“可是他现在将所有大权都紧握手中,我们要怎样才能取得他的信任呢?”
“英招鸢背后的那人,就是他最大的隐患!”
“我们要帮他除掉吗?”
“不是除掉,而是让那个力量壮大,壮大到车离笑已经无法压制,这样他只能依靠我们!”
西夜心中不禁叹服道,此人心思缜密,看来是自己极大的助力。
窅尚溪走到青歌面前:“雨姑娘,你好像有疑问?”
“窅二叔,那个力量壮大之后,你可以肯定车离笑会借助你的力量,而不是辛孤城,因为我可听说辛孤城和车离国是姻亲呢!”
“雨姑娘你放心,老夫早就切断了遥远这条线,现在遥远和车离国无办分瓜葛,辛孤城和车离国已经势同水火,怎么可能出手相救呢!”
果然早有预谋,不过还真是要感谢你们让遥远恢复自由之身,西夜狠狠掐自己一下,这个时候不是想遥远的时候:“在下倒有一计,窅前辈不妨听听看。”
……
“此计甚妙,就这么办!”窅尚溪看着秦月对其露出肯定的目光。
车离笑看着手中的书信,没想到消失了二十年的窅尚溪再度出现了,他在军中的威信是谁都不能撼动的,此人是个大大的麻烦,而他居然提出拿英招鸢换遥远,遥远怎么会在他手上,辛西夜那个混账到底是怎么保护她的,可是英招鸢是要用来引出幕后主使之人的,想到遥远的一颦一笑,手中的书信被紧紧撰着:“徐谨,带英招鸢到月牙圣地!”
“君上!您三思啊,把英招鸢交给他们,他们更加沆瀣一气,到时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啊!再说我们也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,说不定娘娘现在根本不在他们手上,况且遥远她和君上已无半分瓜葛了,君上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她……”
“朕的事无须你多管,听命行事就是了。”
车离笑坐在龙椅上细细品茶,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一步一步地逼近:“护国将军既然已经来了,为何不现身一见呢?”
“卑职参加君上,我离开之时你的父王尚未登位,没想到短短二十年车离国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!”
“不知是何事惊了窅将军的大驾,让你亲自出马?”
“英招鸢呢?”
“遥远呢?”
车离笑看着面前这人,没想到窅家还是卧虎藏龙的,本以为可以借此家窅家连根拔起,看来还是要费一番功夫:“窅将军,朕倒是很好奇,你怎么会对朕的姑姑感兴趣?”
“当初在位的君上可是将鸢公主许配给在下,只可惜阴错阳差,我和公主错过了,现在我遵从先太皇的旨意,难道不可以吗?”
“原来如此,先太皇的旨意,朕必定要做到的。不过不知窅将军可否将朕的正妃归还呢?”
“自然!”说完,将手抬过头顶,只见窅叙寅挟持着遥远走了过来,扶起倒在被架着的英招鸢刚要离开,一大批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,窅尚溪轻蔑地笑道:“原来车离国的君上是言而无信之人!”
“朕之说拿英招鸢与你交换遥远,可是没说会放你们离开。”
“君上,你可知我们窅家世代相传的一个秘密,相信你不想让我公布于众吧。”
“窅尚溪,你认为朕会受威胁吗?”
“很好,可是关于‘万宗归一’君上真的无所顾忌吗?”
车离笑露出高深莫测的笑:“放他们走!”
走出月牙圣地的窅叙寅心中还是难掩恐惧:“二叔,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啊,没想到这车离笑真的受威胁欸!”
“这是我们窅家能否东山再起的关键,以后二叔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窅尚溪,你为何要来救我!”英招鸢对窅尚溪此举动十分不解。
“月儿之所以会惨死和你脱不了干系,难道我不应该弄清事情的真相吗?”
“果然是为了车离月,都过了那么多年了,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,为什么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你们所有人的爱,而我只能被丢弃在最阴暗的角落,你不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吗?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你所有的仇恨都冲我一人来好了!”
“鸢儿,不要说话了,伤得那么重不要激动!”
英招鸢看着窅尚溪,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。
车离笑看着床上熟睡的人:“只要让朕这样一直看着你,朕就满足了,可是你总是突然出现,一下子又消失了,为何你总是抓不住呢?”
遥远偷偷睁开一只眼睛,一看到车离笑直直地盯着自己,又立马闭上。
车离笑看到这一幕,心中不禁有点生气:“你就这般不想见到朕吗?”
遥远尴尬地睁开双眼,暗敲了自己脑袋一下,怎么那么按捺不住呢:“浅……荆,不是这样的,只是突然与你重逢,我有点手足无措。”
“那你就装睡吗?对了,你不是跟辛西夜离开了吗,怎么又在窅尚溪手上!”
“你误会我了,那次我不是真的想要跟辛西夜走了,只是当时的情况真的我别无选择,之后我就和他分道扬镳了,本来想要去找你的,可是听说天痕成亲,所以才拖到现在,那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被天痕打伤之后,醒过来就在窅尚溪的手中了!”
“这次无论如何朕都不会让你离开了,不管是谁,都不能将你从朕身边带走!”车离笑将遥远狠狠圈在怀中。
青歌从未被一个男子抱得这么紧,想要推开,可是心中却有点不忍。
“娘娘可以沐浴了,按照您往常的习惯,皆是碧河温泉水,而且里面加了娘娘最喜欢的桂花。”一个婢女走到遥远身后。
青歌面目挣扎了一下,这遥远喜欢什么不好,偏偏自己对桂花过敏:“秀女,你暂且退下吧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正妃还是一样不要别人伺候:“娘娘之前有心湖伺候您,可是现在她不在此处,还是让秀女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吧。”
“我让你退下,你是想抗命吗?”青歌将语气加重了一点。
秀女惶恐地跪倒在地:“奴婢告退!”所有人通通都退了下去。
青歌舒了一口气,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:“不是让你们都退下的吗?”
“我只怕我再不来,某些人是想要发霉然后腐烂吗?”
青歌激动地转过头来:“你可算来了,我以为你把丢在这就不管我了呢?”看到西夜的一身打扮,青歌忍不住笑了出来,“你这到底是什么打扮啊?”
西夜转了一圈:“怎么了吗?”
“你明明穿的是太监的衣服,可是你怎么又贴上了胡子!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假扮的吗?”
西夜一拍脑袋:“我真是疏忽,只顾得他们见过我的面目!”
“那你是要假扮太监陪在我身边吗?”青歌露出点羞涩。
“不然呢,你那么大意很快就会穿帮,我不帮你,你怎么死的都无人可知!”
青歌一吐舌头:“那你觉得我扮作遥远,是不是真的很像。”
西夜盯着她的面容,很快便别过头去:“你的眼神和她不一样,我一眼就可以看出。对了,我知道你对桂花过敏,这个药丸给你。”从袖中拿了一瓶药给她,便出去了。
青歌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:“主人,我会打败你心中的遥远,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守在你身边的才是最值得你珍惜的。”
西夜避开所有的守卫来到了紫日红枫林,不知为何踏入这片红枫林血液就在不断的沸腾:“雷使者!”
夏岑从树后现身:“主人!”
“雷,我听说你似乎对我的安排很不满!”西夜有凛冽的目光直视着夏岑。
“属下不敢,但是身为夏氏后人,不能颠覆车离兴我夏氏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现在我只能终日埋伏在车离皇宫,其他什么事都做不了,属下不甘心。”